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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六朝艳事 > 第12章 吮乳5·兄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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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少女“嗯”,“嗯”的低吟声渐渐停歇下来,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静谧。
除了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
一室飘香。
兰香、桂香、竹香、茶香、菊香…… 仿佛还若有若无的有一点点酒香,而最最突出的,是仿佛百合、桃花等花香和蜜桃、荔枝等果香混合在一起的馥郁“蜜香”,初闻好似置身花海,再闻却是沁人心脾,而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的同时又自然而然的于胸中生出一股热烈的火焰,继而又令人不知不觉中熏然欲醉而不自知。
无论是高贵端庄的永嘉大长公主,还是气质儒雅的尚书令大人,还是宛如芝兰玉树的顾氏兄弟,每个人都浑然不觉的进入了一种“清醒的幻觉”当中。
直到低低的抽泣声渐渐响起。
埋首在女儿深邃绵软奶沟里的父亲大人慌忙抬起头来,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奶渍。
他手足无措的搂抱着女儿的纤腰,却不知该做什么。
还是一直坐在旁边公主母亲行动起来,将女儿拉入自己的怀中,温柔抚摸着她的玉背,轻轻的哼唱着歌谣安慰着难为情的女儿。
确实够难为情的。
萧玉嬛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扪心自问:若是易地而处,哪怕自己这个已经是三个孩子母亲的熟妇,恐怕也要没脸见人。
更何况玉娘还是个连及笄之龄都未到的稚嫩处女,若是懵懂些,甚至连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恐怕都不知道。
不过看玉娘这个样子,恐怕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则,这个时候“知道”恐怕要比“不知道”还要窘迫难堪啊。
“好了,玉娘,乖哦…… 娘跟你说呀,这些都是女儿家身子受到刺激时的正常反应,别怕,也别害羞…… 告诉娘,奶房有没有舒服些? 现在感觉如何? ”
顾宓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也正因为清楚,所以才格外的羞窘和难堪。
当然,抛开内心的耻感,理性回归,她其实也明白,以自己身子的敏感与多情,上一世甚至哺育自己的孩子时,也会因孩子吃奶吃得格外凶狠而狼狈的达到高潮,彼时的羞耻与难堪,着实不亚于眼下。
连前世“久经调教”的身子尚敏感到如此程度,更别说当下这具稚嫩的没有经过任何风月的纯洁玉体了。
而且当下这具纯洁玉体上的奶房竟还比前世生育过数个孩子后的傲人奶房还要硕大丰挺,还要敏感多汁。
如此两相交加,被爹爹吸嘬后,会发生什么,其实已是可以预见到的。
顾宓也确实预见到了,这也是她为何在娘亲提议后仍犹豫了两天时间,为何在同意后真正身处一室时又扭捏起来的原因之一。
但预见归预见,理性归理性,当事实真正发生后,心中仍存廉耻的纯洁仙子还是忍不住羞意,以致掩面抽泣,不敢见人。
不过到这个时候,抱着娘亲哭了一场,又被娘亲如此宽慰,顾宓也多少缓和了过来。
见娘亲问起正经问题,顾宓也就接过台阶,从娘亲怀里直起了身子,小声答道:“舒服了好多,感觉轻盈了许多,也没有了胀痛和刺痒…… 啊,变小了,娘,你看,宓儿的奶房明显小了些呢……”
确实,此刻少女胸前两座硕峰,已经明显呈一大一小的态势。
被父亲抱着嘬吸了好久的右乳,依旧浑圆饱满,高耸挺拔,远非男人一手所能掌握,而相比之前,其实小倒没有小,但明显“瘦”了一圈,看上去反而更加圣洁更加完美。
反观左乳,仍旧那么硕大肥美,虽然令人难以置信的挺拔,但还是有大量的奶肉溢出了乳廓,看上去仿佛一颗挂在树梢上的巨梨。
于是,美得倾国倾城的天仙少女胸前,竟有两颗全然不同的奶子:一者乳圆奶肥,堪比蜜瓜; 一者胸悬傲峰,形如丰梨,蜜瓜固大,丰梨竟更胜一筹,但却是同样的乳甜盈鼻,奶香沁魂。
“好孩子,还不谢谢你爹爹?” 公主母亲不失时机的在旁笑道。
顾宓羞涩的向父亲投了一眼,只见一向风度翩翩、俊美超逸的爹爹此刻如憨厚的庄稼汉般嘿嘿笑着,嘴角、脸上还有衣衫上还留着大片的乳白色奶渍,见到这些奶渍,顾宓愈发羞赧,但她还是竭力硬撑着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微微一福:“玉娘谢谢爹,爹爹…… 啊……”
说到最后,少女一声惊呼,却是胸前那对雪腻晶莹、丰硕浑圆的脂球奶瓜随着她的微微一福而上下颤动,荡起撩人的乳浪,诱得男人们目瞪口呆,也羞得少女转身重新扑进了娘亲的怀里。
顾楷之有些手足无措,只会在那里嘿嘿笑,啥也说不出来。
而一双英目却死死盯住亲生女儿那颤摇不止的脂球玉奶,眨也不眨。
至于两位年轻的兄长,也是一样的作派,让人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个个目瞪口呆、露出一幅猪哥蠢相的男子,竟是一国之柱石、青年之才俊!
有亲生父亲开了好头,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顺遂起来。
身为长兄的顾瑾当仁不让,缓步上前。
然而那掩在宽袖中颤抖的手指,和那眼瞳中透出的炙热火焰,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他内心的不平静。
顾瑾诚然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激动的,而且是激动得不能自抑。
否则,以他的养气功夫和城府,绝不至于出现手脚轻颤、掌心冒汗的异样。
然而,任何人在看到他此刻的异样后,都不会有任何小看,甚至还会觉得他过于平静了。
因为他所面对的,是举世公认的南朝第一美人、被佛门传为“天女下凡”、被道家尊为“姑射神女转世”、被世家子弟誉为“江左仙姝”,“殊色倾国”的绝代佳人,亦是他的亲妹妹,顾家玉娘顾宓。
曾经,顾瑾有多为自己能有这样的妹妹而自豪。如今,他就有多“痛恨”!
他“庆幸”于这样的关系,使得他能够从玉娘幼时就看顾她成长,从小陪伴到大,令自己成为她最亲近的异性。
但如今,他却更“痛恨”于这样的关系,因为“兄妹”二字,使得他无论与玉娘如何亲近,却终不能再向前跨出一步。
来自血脉的伦理,让他只能痛苦的止步于兄长与妹妹这样的关系。
如他的父亲一样,他也曾在无数个昼夜里辗转反侧,也曾在睡梦中梦到了天仙般的妹妹“热情”的一面:仙姿玉色、圣洁高贵、一袭白衣与冰肌雪肤几融为一体、宛如姑射神女一般天姿灵秀、清冷如霜,却独独向他绽放笑靥,神女含羞带怯的抽开衣带,将纯洁的雪袍素衣一件件褪下,露出了一具如鲜花般娇艳、如美玉般莹润、如冰雪般圣洁的完美胴体。
而后冰清玉洁、一丝不挂的神女仙子一手掩胸,一手遮阴,缓步向他走来,舒展着袅娜窈窕的身体,轻轻的躺在了他身前的鲜花铺就的花床上。
当天姿灵秀、冰清玉洁的姑射神女闭上了眼睛后,他则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粗暴的扑上那具完美无瑕、香艳异常的销魂玉体,疯狂的啃咬、舔弄、爱抚、搓揉…… 以及,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那根胀大到极限的阳具,毫不怜惜的插进神女那纯洁的玉户,不顾神女的雪雪呼痛、哀泣声求,只一个劲儿的往里戳、往里钻,于是撑裂了娇嫩窄小的膣道,撕碎了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殷红的鲜血立即染红了他的巨矛,也染红了仙子神女光洁饱满的阴阜和雪腻嫩滑的大腿……
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
当他在睡梦中醒来时,腿间总会感受到一大片冰冷的湿滑和黏腻……
顾瑾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梦到这样的事情,是在两年前。 那还是玉娘刚刚过完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夜。
那时的玉娘,才初初发育。
清稚的玉体还是那样的娇嫩,像刚刚出苞的花骨朵,粉雕玉琢,纯洁而鲜妍。
却偏生灵秀天成,恍若春风里融着清露的柳枝,袅娜而多姿,又似那梅香浮动下的皎皎月光。
那一日的玉娘,笑靥如花,天真烂漫,打扮得花枝招展,美得倾国倾城。
而一向疼爱幼妹的顾家长子,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妹妹竟已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恍若仙子下凡、神女降世,那日参加其生日宴的所有男人,无论老少,无论亲疏,无论贵贱高低,都被其美貌所摄而不自禁的别开眼睛、低下头,却又不由自主的偷偷窥视、祈求仙子神女的垂怜。
那一夜,他在梦中与神女相会、与仙子交媾……
醒来后的他,既愧又惭,只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竟对亲亲妹妹产生了如此龌龊不堪的念头。
然而惭愧之余,他心中却又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快乐。
顾瑾为自己的情绪变化而愈发羞愧,然而无论他如何自责,都抑制不住他心中对妹妹的渴望和思念。
而在第二夜,他在睡梦中又梦到了妹妹——这一夜的妹妹出现在浴池里,热气腾腾的浴池中,玉娘的胴体若隐若现,却愈发得诱人。
她自然的舒展着雪白纤长的胳膊,向身上掬洒着铺满花瓣的温热池水,四周飘散的桃花瓣有一枚恰好飘落到了她那光滑白皙的锁骨窝中,被温泉水滋润后,粉红的桃花瓣调皮的贴在仙子的肌肤上,更添几分诱惑。
而最最令长兄欲火升腾的是,仙子妹妹高挑纤细的身子坐在温泉水中,刚好让水面浸没了她的双乳,让那两团妙不可言、滑腻绵软、腴沃肥美的羊脂玉膏,在温泉水中若隐若现,诱人无比。
而后,这位绝世无双、倾国倾城的天仙佳人忽然回眸,朝着他甜甜一笑。
轰,那一刻,顾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炸了。
他虎吼一声,就真如一头饿极了的猛虎一般扑进了浴池,四溅的池水还未及落下,他就将朝思暮想的神女仙子搂入怀中,拼命的亲吻、抚摸、啃咬、揉搓……
接着是第三夜、第四夜…… 从那时起,每一夜,他的玉娘都会按时入梦,梦中的玉娘,或清冷,或高贵,或仙气飘飘,或冰雪圣洁,但无论如何,当看到他时,都会变得含羞带怯,脉脉含情,无论他是温柔,还是霸道,是粗鲁,还是怜爱,她都婉转承欢、顺从待肏。
那哭泣般的娇吟、痉挛抽搐的胴体、长睫染泪的凄美,都让他为之深深着迷,尤其是肏到最后时的哭泣和哀求,总是让他眼睛发红、狂性大发、肉茎爆胀,最后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入妹妹的子宫深处……
然而在白天,他又是那个温柔小意、体贴备至的好哥哥了。
不同与“黑化”的父亲,被誉为江左四骏之首的顾瑾顾伯修,不仅容貌俊美,丰神俊朗,其为人同样风光霁月、温润如玉——很难想象这样一位贵公子,竟会在“重午之变”当中以霹雳手段入宫,干出围杀忠于桓氏的内侍、宫人、禁卫军官数百人的血腥之举,并在极短时间内重整禁卫军,急驰姑孰支援。
事实上,对于顾瑾来说,那日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与他本人心性不符——修身、齐家、治国,虽然于传统儒家而言是层层递进的关系,只是与他而言,却并非如此。
尤其是修身与治国,在修身上,他愿意做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但在治国上,他却需要成为一个有城府、会用计谋、会计较利害得失、关键时刻能够硬得下心肠的政客、谋士、将军,而这本就是全然不同的。
就他个人来说,当然愿意做一个风光霁月的君子雅士,但哪怕他不考虑父母的期望,不顾及家族的利益,不考虑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单只从在此乱世中守护妹妹、为她谋求一片静土这一点考虑,他也不得不投身令他恶心的政治当中,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做一些龌龊的勾心斗角和冷酷的杀伐之事。
就是这样一个如玉君子,却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从此陷入了情爱与伦理纲常的痛苦当中。这是何等的悲剧?!
然而,这真的是悲剧吗?
至少,顾瑾从未如此觉得。
诚然,这两年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
然而,这样的煎熬,却是痛苦并快乐着。
他谴责自己的卑劣,又无法克制着思念着妹妹,但同样也在偷偷的品尝着这思念的滋味,浓浓的苦中却有着丝丝缕缕的甜。
而这点滴清甜,却是他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他不敢向玉娘透露半点自己的情思,但他却默默恪守着自己的“忠诚”——人品高洁、身份贵重、前途大好、在南朝世家子弟当中更是名望甚高乃至被人视作年轻一辈中领袖人物的顾家长子,竟然一直以来都不曾有过女人(包括通房丫鬟),这两年愈发洁身自好,就连过去偶尔跟着同僚或好友去青楼座谈会客的应酬也彻底绝迹。
他拒绝了父母对他婚事的张罗——以朝堂争斗愈发紧张、不能分心为由。
他也拒绝了母亲为他张罗的侍妾,为此他装傻充愣,故意看不出母亲脸上的忧虑——也许她以为自己的长子有什么隐疾,也许她瞧出了别的端倪……
他甚至想到了共妻!
这一来自江南山越蛮人、而后被江南土着士族所接受的荒唐习俗,虽然自孙吴以来一度大行其道,但终究是违逆人伦之举,早在前朝就已渐渐隐去,更为“儒玄双修”、深受儒家伦理思想熏陶的顾瑾所鄙薄。
然而如今,为了得到玉娘,他竟卑劣的想到了这样的法子!
然而,这个邪恶的念头自从脑海中冒出来以后,就再也不能从顾瑾的脑海中祛除。
甚至每一天,他都要与自己脑海中这个邪恶的念头作斗争。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总要坚持下去,坚持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再说吧……
他甚至还想过终身不婚,或者娶一个当摆设(对于这位“妻子”来说当然是极大的不公平),甚至日后可以从二弟那里过继一个孩子当嗣子,甚至将顾家传到二弟那一脉,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前些日子当他看到二弟看向玉娘那愈发不加遮掩但却不自知的爱意时,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他实在是太过于相当然了。
然而,那又能如何呢? 面对玉娘这样仙姿玉色、倾国倾城、完美到没有半分瑕疵的女儿家,又有谁能不动心呢?
连他和父亲都动了心,以致情根深种、心魔日深,又如何能强求二弟不陷入其中呢?
是的,深陷其中的顾瑾日夜思念着玉娘,时时刻刻关注着玉娘,又如何会发现不了父亲大人的异样呢?
同样的情根深种、同样的欲火焚身、同样的挣扎与彷徨,以致两人的某些作为,实在是太像了。
于是,他发现不知挣扎了多久的父亲,终于一步步妥协,朝着那深渊一点点的挪动。
他想过阻止,但最终却莫名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也许当初确实是“莫名”,但现在,顾瑾却早已明白,那不过是自己对玉娘欲念的“反叛”罢了。
那炙热的情火,那汹涌的欲念,使得他的理智、他的道德只能勉强抑制,他只能做到这一步。
而看到父亲大人的堕落,却再分不出半毫阻拦的力量。
甚至,心中的欲念还在隐隐期盼父亲的成功,似乎只要他成功了,自己的坚持就可以卸下了……
他就这样勉力的坚持着,看不到未来的坚持着……
然则,转机总是来得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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